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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目录:
1、二三百斤的门墩一转眼被盗了 专家称门墩出自清代满族人家2、元宵节才是古代的情人节?3、王府井书店:70年 守护精神家园
二三百斤的门墩一转眼被盗了 专家称门墩出自清代满族人家
来源:法制晚报
古镇老宅搬迁 清代门墩被盗 事发丰台区长辛店 专家称门墩出自清代满族人家 街道表示要求棚改同时确保文物安全
王家口胡同5号的老门墩颇具历史感,被盗后只留下残损的门框。
古时的长辛店曾是进京要道,俗称“九省御道”,千年古镇长辛店棚改势必关联着文物保护的话题。近日有文保志愿者在长辛店发现,一尊精美的门墩被盗。
“上趟厕所回来发现,门墩已被人抬到了胡同口......”据居民回忆,偷盗团伙一行5人,驾驶一辆面包车,显然是有备而来。
讲述
门墩被团伙抬上面包车盗走
长辛店是京西南一古老村镇,自元朝在京建都起,就是沿太行山东麓进京的交通要道,是为过往旅客提供住宿的地方。古镇的历史格局延续至今,吸引了诸多文物爱好者。但在近日,北京市文物保护协会会员范纪萍发现,王家口胡同5号门前的一对门墩不见了。
王家口位于长辛店大街中段路西,东西走向。范纪萍说,王家口5号院的大门前,原来门墩的位置已经豁开,用几块砖头顶住门框。由于长辛店大街正在进行棚改,5号院的居民已经搬走,现场工作人员不允许进院一探究竟。
范纪萍告诉《法制晚报》记者,因为雕工精美,他去年还拍摄过王家口5号的门墩,印象中有一尊保存相对完整,另外一尊比较残破。没成想不到一年,照片就变成了古物的“遗照”。
周边居民向法晚记者透露,王家口5号的门墩被盗,发生在今年的二三月份,当时院子里还有人居住。大概是晚上七八点钟,5号院的住户出门上公厕,也就出去了10分钟,回来时发现一尊门墩已被人抬到胡同口,还没等他追上去,这伙人已将门墩抬上了面包车,消失在了夜幕中。印象中团伙共有5人。
据记者了解,当时被盗的门墩是品相较好的那一尊,另外一尊之后也不知去向。
解读 被盗门墩很可能出自满族家庭
北京市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北京石刻艺术博物馆研究馆员刘卫东介绍说,在老宅院的门洞处,为了承托门扇,往往在门槛两端设置墩台,墩台上凿有小眼用以放置门轴。这种承托门扇门轴的墩台叫做门枕,北京人俗称门墩。门枕石一般分为内外两部分,即一部分在门扇内,一部分在门扇外,在门扇外的这一部分,往往多做雕饰。
通过资料图片刘卫东判断,被盗门墩为抱鼓形,出自清代,材料为普通青石,重量在二三百斤。偷盗者必定是拿去换钱,像一些拆迁村、棚改区域经常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北京市丰台区地名志》记载,王家口胡同始于1949年前,原是清朝一王姓满族人的住所,故名王家口。1966年曾改名旺家口,1980年恢复原名。由此判断,被盗门墩很可能出自满族家庭。
回应 加强巡查保护以确保古物安全
《法制晚报》记者注意到,王家口5号虽地处长辛店古镇,但并非官方的普查登记文物。
昨天,法晚记者致电长辛店街道办事处文教卫生科。一名女工作人员介绍说,他们已经了解到王家口5号门墩的事。
由于长辛店老镇正在进行棚改,他们曾和棚改办进行沟通,并签订责任书,要求对老物件巡查保护确保安全。
早在2014年,《法制晚报》曾报道东城区一处老宅院在搬迁过程中,文保志愿者及相关部门保护下一对罕见的异形门墩,然而并非所有老门墩都能那么幸运。(记者 崔毅飞 新闻观察员 范纪萍)
元宵节才是古代的情人节?
北宋欧阳修的《生查子》想必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後。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南宋辛弃疾也有著名关于元宵节与爱情的诗句:“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所以,很多人说,比起七夕节,元宵节才更像是中国古典的情人节。因为七夕节在过去又称“乞巧节”,是女孩儿们过的节日。而元宵节却肩负着类似于情人节的功能:元宵节自汉代以来,一直有着市民夜游灯会的传统,不设宵禁。在过去,未出嫁的女子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孩,都是不能出闺门的,只有在元宵节之夜,可以出门去逛元宵灯会。于是,很多年轻女子就把这一晚作为私会情人的日子。对于没有情人的青年男女来说,它当然也是邂逅的绝佳夜晚。
那么,在中国历史上,元宵节都有着怎样的习俗演变呢?以下节选自《节俗史话》。
《节俗史话》,作者: 韩养民 郭兴文,版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12月
汉代:祭太一神、燃灯表佛
元宵节起源于汉代。据《史记·封禅书》记载:汉武帝时,亳人谬忌奏请祭祀“泰一”神。“泰一”神又称“泰乙”、“太一”或“太乙”。为何要祀泰一呢?谬忌认为“泰一”是天神中最尊贵者,其地位在五帝之上。汉武帝又是极为相信神仙的皇帝,面对当时人们心目中如此尊贵的太一神,岂能不大大祭祀一番。尤其在正月十五日祭太一神最隆重。从黄昏开始,通宵达旦用盛大的灯火祭祀,加上夜晚常有流星划过祠坛之上,从此形成了正月十五张灯结彩的习俗。
到了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年),蔡愔从印度求得佛法归来。汉明帝为了弘扬佛法,下令正月十五日夜在宫廷和寺院“燃灯表佛”。《法苑珠林》又记载明帝永平十四年(71年),五岳诸山道士要与西域和尚比较法力,以辨真伪。汉明帝令僧道正月十五日会集于洛阳白马寺,道士斋道经,设置三坛,然后纵火焚经,经书见火而被焚化。佛教传入中国以后,中印习俗互相融合,流传到民间。每到正月十五日夜,城乡灯火辉煌,昼夜通明,士族庶民,一律挂灯。这既有祭太一神的旧说,又有燃灯礼佛的虔诚,原有的神仙术与佛教礼仪相结合,形成了一个中西合璧的独特习俗。这个习俗经官方的倡导而开始流行,并在这一夜取消宵禁制度。据《事物纪原》记载:汉代西都长安城有执金吾负责宵禁,“晓瞑传呼,以禁夜行”,唯有正月十五日夜晚,皇帝特许执金吾驰禁,前后各一日,允许士民踏月观灯。
魏晋:祭门户、祀蚕神、迎紫姑
到了魏晋,又增添了灯节祭门户、祀蚕神、迎紫姑的风俗。按《荆楚岁时记》记载,祭门户的仪式是制作豆粥,上加油脂以此祭祀门户;先在左右门户插上水杨枝,根据杨树枝受风飘动所指的方向,再用酒肉食品及插上筷子的豆粥、糕饼等来祭祀,称“望日祭门”。为什么要如此祭祀呢?《齐谐记》记载:正月半,有位神仙降临到以养蚕为业的陈氏家宅,说“若能见祭,当令蚕桑百倍”。《续齐谐记》中也有类似的记载,但是更为详细。在正月十五日,吴县居民张成夜间起来,看见一个妇人立在房宅的东南角,对张成说:“我是这地方之神,明年正月十五,要煮碗白米粥,上面加盖些肉脂来祭祀我,我会使你家蚕业兴隆。”说罢就不见了。张成按照她所说的办法祭祀,从此养蚕年年丰收。由于这个传说的影响,魏晋南北朝时,时人每到正月十五都做粥祭祀,并加肉覆盖在粥上来吃。
更有趣的是“迎紫姑”,以卜将来蚕事好坏。按南朝宋人刘敬叔《异苑》的记载,紫姑本是一户人家的小妾,为正房大妇所嫉妒,于正月十五日气愤而死。后人做其形而迎接她。迎时要念咒:“子胥(紫姑丈夫之名)不在,曹夫人(即其大妇)已行,小姑可出。”迎紫姑时要在厕所边或猪栏边,如果手中的紫姑形象物变重,就是紫姑神来了。迎紫姑还要在厕所中置破旧衣裳。据说有平昌孟氏曾于正月十五日试迎了一次,紫姑竟“穿屋而去”。看来当时人们对这一点深信不疑。这个为人做妾的紫姑显然是劳动人民按照自己的想象而创造的神,所以她地位卑贱,穿破旧衣服,活动于厕所或猪圈栏旁。
隋唐:放花灯
隋代开国初年,隋文帝提倡节俭治国,对元宵节民间大闹灯火禁止颇严。《隋书·柳彧传》记载:柳彧曾上书文帝,叙述当时京城和各州县,每逢正月十五日夜,人们“充街塞陌,聚戏朋游。鸣鼓聒天,燎炬照地,人戴兽面,男为女服,倡优杂技,诡状异形”、“以秽嫚为欢娱,用鄙亵为笑乐,内外共观,不曾相避”。这位老夫子认为这些丰富多彩的民间百戏及风俗活动有伤风化,至于“高棚跨路,广幕陵云,炫服靓妆,车马填噎,肴醑肆阵,丝竹繁会”,那是浪费人力物力,更不能容忍的是有的人“竭赀破产竞此一时”,有的家庭“尽室并孥,无问贵贱,男女混杂,缁素不分”,都去观看。柳彧请隋文帝下诏禁绝这些节日习俗。隋文帝采纳柳彧的建议,雷厉风行地禁止元宵张灯及娱乐活动。
隋文帝禁元宵节,他的儿子隋炀帝却与他相反,竭力在元宵节铺张奢侈,挥金如土。大业六年(610年)正月,因西域少数民族首领云集洛阳,隋炀帝调集民间艺人进城,于正月十五日在洛阳皇城端门外端门街,举行盛大的百戏。《资治通鉴·隋纪》记载:“戏场周围五千步,执丝竹者万八千人。声闻数十里,自昏至旦,灯火光烛天地;终月而罢,所费巨万。”从此一扫汉代敬神礼佛的节日观念,而开元宵行乐之端。所以胡三省注曰:“今人元宵行乐,盖始盛于此。”薛道衡《和许给事善心戏场转韵诗》描述当时盛况道,“万户皆集会,百戏尽前来”、“竟夕鱼负灯,彻夜龙衔烛”。精彩的百戏歌舞中既有传统的百兽舞、五禽戏,又有少数民族的艺术表演。“羌笛陇头吟,胡舞龟兹曲”。隋炀帝这位浪荡天子乐陶陶地带着他的成群妃嫔,登楼观灯。
同西周两汉一样,唐代都城长安也有宵禁制度。但是元宵节前后几日内,却特许驰禁,放三夜花灯,称之为“放夜”。据《太平御览》引唐人韦述《两京新记》:“惟正月十五日夜,敕金吾驰禁前后各一日以看灯。”当此之时,“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崔液《上元夜六首》),于是“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帝京”(张祜《正月十五夜灯》)。从王公贵族到平民百姓无不走出坊门,夜游观赏那争奇斗艳的各式花灯,以致车不能掉头,人难以转身。《雍洛灵异小录》记载:“唐朝正月十五夜……灯明如昼,山棚高百余尺,神龙以后,复加俨饰,士女无不夜游,车马塞路。”甚至有的人被挤得悬空而起,“有足不蹑地浮行数十步者”。
唐初高祖李渊、太宗李世民对元宵放灯尚未大力提倡。据《旧唐书·中宗本纪》记载:唐中宗李显景龙四年(710年)元宵节观灯还是偕皇后微服出行,并借踏月赏灯的机会巡幸大臣萧至忠、韦安石及长宁公主家。但此后不久,就奢侈之风大开。《朝野佥载》记载:睿宗先天二年(713年,即玄宗开元元年)正月十五、十六、十七日,在安福门外做一巨型灯轮,高达20丈,上边缠绕五颜六色的丝绸锦缎,用黄金白银作装饰,灯轮悬挂花灯五万盏,如同五彩缤纷、霞光万道的花树一般。同时,让“宫女数千人,衣罗绮,曳锦绣,耀珠翠,施香粉”,在灯轮下轻歌曼舞,还从长安万年县选出少女妇人千余人,在灯轮下踏歌三日。当时洛阳盛况是“他乡月夜人,相伴看灯轮,光随九华出,影共百枝新”,以致“歌钟盛北里,车马沸南邻”(韩仲宣《上元夜效小庾体同用春字》)。“月下多游骑,灯前绕看人,欢乐无穷已,歌舞达明晨”(崔知贤《上元夜效小庾体同用春字》)。《辇下岁时记》还记载:唐睿宗上安福门观灯,让太常作乐歌,宫女歌舞,朝士中能文者填写踏歌词,踏歌“声调入云”。
宋代:灯市如昼
宋代从京师到民间都十分重视元宵放灯,因此有专门的“灯市”。如《乾淳岁时记》记载:在都城从年前孟冬(十月)开始,“天街茶肆渐已罗列灯球等求售,谓之灯市。自此以后,每夕皆然”。在灯市上,舞女乐伎往来最多,卖舞卖唱。每晚从灯火初上,箫鼓齐奏,歌女舞女纷纷献技。豪商富贾,纨绔子弟,纷纷买笑追欢,到更深四鼓方止。因此姜白石有诗云:
灯已阑珊月气寒,舞儿往往夜深还。
只因不尽婆娑意,更向街心弄影看。
南陌东城尽舞儿,画金刺绣满罗衣。
也知爱惜春游夜,舞落银蟾不肯归。
灯市不仅在京师很盛,在其他各地也颇为风行。范成大在《吴郡志》中说:苏州罗灯在宋代闻名天下,能工巧匠们在罗帛上剪镂百花等极其细巧的图案。点燃蜡烛后,放射万道灯光,人们称之为“万眼罗”。福州的“白玉灯”,新安的“无骨灯”,像春兰秋菊,各有秀色。此外,宋代灯市上值得称道的还有类似皮影戏的五彩羊皮灯、丝灯、走马灯等,颇受人们喜爱。
宋代兴起了烟火,火药在唐宋节日娱乐中,得到广泛应用。不仅制成炮仗,而且制作烟火。《乾淳岁时记》记载:“宫漏既深,始宜放烟火百余架,于是乐声四起,烛影纵横,而驾始还。”不但宫中放,民间也放。当时的烟火到底有哪些花色品种,尚不可知。仅就游人仕女都被吸引住这一点来看,那情景是非常动人的。除了花灯与烟火,宋代元宵节风俗活动还有“打灯谜”和杂技演出。
明代:耍狮子、放烟火
到了明代,元宵节放灯从正月初八到十八,延长为十天。《明会典》记载:永乐七年诏令元宵节自正月十一日起给百官赐假十日,以度佳节。明代元宵节又增添了耍狮子的娱乐项目。明末人张岱在《陶庵梦忆》中记载了当时灯节耍狮子、放烟火、鼓吹弹唱,挤挤杂杂,大街小巷,通宵以乐。
清代:放冰灯
清代,满族入主中原,对汉族的元宵节活动也全盘接收了。但是,清代放灯时间已没有明代十日之久。据《燕京岁时记》记载:清代是“自十三至十七均谓灯节,惟十五日谓之正灯耳”。也就是说清代放灯时间只有五夜,只有十五夜才算正节放灯。“每至灯节,内廷筵宴,放烟火,市肆张灯。而大街之灯,以东四牌楼及地安门为最盛”。各式各样的彩灯,多用纱绢、玻璃、明角做成,上面绘有古今人物故事。在清代令人眼花缭乱的花灯中,最值得一提的是冰灯。因为满族原居东北黑龙江一带,气候寒冷而冰多,因此有冰灯之俗。满族入主中原后,冰灯也传入中原。北京当时有能工巧匠制作冰灯,“结冰为器,裁麦苗为人物,华而不侈,朴而不俗,殊可观也”。正月元宵,中原草木萌春,南方已花枝待发,而东北仍处于一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
清代元宵节,民间的娱乐活动增添了大量的新内容。从元旦到元宵节,舞狮子、舞龙、闹社火、踩高跷、跑旱船、扭秧歌、打腰鼓等活动都涌到节日期间,每日社火不断,锣鼓喧天。像《清嘉录》描写灯节的诗中就有:“看残烛火闹元宵,划出旱船忙打招,不放月华侵下界,烟竿火塔又是桥。”
作者:韩养民 郭兴文
编辑:禽禽 西西 徐悦东
王府井书店:70年 守护精神家园
来源:人民日报
王府井书店内景。本报记者 张武军摄
读者在王府井书店挑选图书。本报记者 施 芳摄
1970年扩建后的王府井书店。资料图片
编者按:4月23日,即将迎来第二十四个世界读书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让我们走进享有美誉的王府井书店,倾听读者与书70年的点点滴滴。
王府井步行街十分热闹,在“70”字样的王府井书店店庆标志物前,人们纷纷驻足留影。
每天一开店,读者就涌进来
1949年2月10日,北平新华书店第一门市部成立,这就是王府井书店的前身。从成立那天起,这座书店便承载了读者对图书和知识的渴求。
1949年9月,第一批由莫斯科出版的《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列宁主义问题》《斯大林传》等中文版图书沿着铁路来到北京,赶在开国大典前与读者见面。
书店火速调配人力,分批去火车站提货。尹世昌是其中一员。在他记忆里,这批图书用道林纸印刷,分量很重。“1个麻袋大约有80本书,扛起来特别沉,装满1辆卡车后,大家都筋疲力尽。”最终,这批中文精装本如期上架。
改革开放带来了科学和文化的春天,也造就了“书店一开门,读者排大队”的王府井大街一景。国家动用储备纸紧急重印《子夜》《家》《悲惨世界》《哈姆雷特》等35种中外文学名著,供不应求。
“那会儿读者看书买书,还是营业员从玻璃柜台往外拿。每天一开店,里三层外三层的读者就涌进来,有时柜台玻璃都被人流挤碎。”楼层经理艾康明在王府井书店工作了40年,即将退休的他回忆起刚到书店工作时的情景,仍记忆犹新。“人太多啦,我们就改成了开架售书。结果有的书都来不及上架,运到大门口读者就等不及了,我和同事一个人找书一个人收钱,直接在大门口就卖完了。”
“金街”上建起文化地标
市场经济不断发展,王府井大街成为寸土寸金的商业中心,面临整体改造。黄金地段还要不要文化企业?如何取舍?
读者的行动是对书店最好的支持。“朋友,友谊万岁,举杯痛饮,同声歌颂友谊地久天长……”1994年11月13日,王府井书店搬迁前的最后一个营业日,全店职工在门前列队,向读者挥泪告别。
初冬的寒气凛冽,数以万计的读者闻讯赶来,感谢书店在过去45年间向公众奉献了20亿册图书。“王府井书店,我们心中的圣地。”“我们的好朋友,希望早日和你再见!”送走最后一位读者,已是晚上10点多。
在北京市政府决定将王府井书店建成文化地标后,2000年9月26日,书店重新开张,一座1.7万平方米的现代化书城回归读者的生活,一跃成为当时的亚洲第一大书城。
王府井书店不仅是买书的好去处,也以每年百余场文化活动吸引着众多读者。先后有200余位两院院士、国际知名学者、各领域首席专家走进“首都科学讲堂”,通俗生动地讲解前沿科技知识,真诚坦露心路历程,掀起了一股科普热潮。“一到周末,读者就从四面八方赶来,300多人的讲堂开讲半个小时前就座无虚席,很多人一直站着听到结束。”书店营销宣传管理中心职工马竹君回忆。
馆店结合 能买又能借
走进“王府井图书馆”,可以看见原木色的桌椅和精心养护的绿植,三三两两的读者正埋头读书。在东方广场工作的陶舟说:“这里可以买书,还可以借书,我们有空就来。”
书店还能借阅?原来,这是王府井书店升级改造的新路径之一。2018年,按照“馆店结合”模式,王府井书店与北京市东城区图书馆联合创办了“王府井图书馆”。除教辅书、工具书等特定门类外,读者可以在书店1至5层挑选自己喜欢的书,图书馆当场采购收入馆藏,读者免费把新书借回家,实现图书馆配书的“私人定制”,平均每月图书借阅册数近5000册。
让孩子的图书区更吸引孩子,也是王府井书店的成功尝试。异型书架、动物造型座椅、色彩亮丽的大吊灯……2019年,营业面积约1300平方米的“怀中读·阅童馆”亮相。西侧开设儿童绘本专区,搭建活动小舞台,举办绘本讲座、阅读分享、亲子阅读等活动,营造了家长与孩子共同阅读的场景。
电子阅读和电商给实体书店带来的压力,在王府井书店转化为创新和探索。目前,书店总销售额近九成来自图书,每年服务读者300多万,至今仍然是首都累计图书销量、服务读者数量均居第一位的书店。
“读者的需求就是我们的追求。”王府井书店党总支书记、董事长李柏林说:“我们要把最好的位置留给图书,这是国有大型书店的社会责任。”
70年风风雨雨,王府井书店见证的是新中国书店的变迁;70年心心念念,这里守护的是读者的精神家园。
■小贴士
店庆期间,王府井书店将举办发展历程图片展、作家读者面对面、新书畅销书展销等活动。4月19日至29日,在朝阳公园“2019北京书市”现场,还将搭建“书店的变迁”场景体验展。
1949年2月10日
王府井书店的前身北平新华书店第一门市部成立
1950年
王府井书店第一次扩张,搬入当时王府井大街上少有的四层楼房
上世纪50年代初
王府井书店年进书1万多种,居全国之首
1970年4月22日
王府井书店第二次扩张后开门迎客,总建筑面积6300平方米,年销售图书3万至6万种,成为当时中国最大的书店
2000年9月26日
王府井大街重新整修后,书店重张,面积扩大到1.7万平方米,成为当时的亚洲第一大书城
2018年
王府井图书馆成立,平均每月图书借阅册数近5000册
2019年
新型少儿阅览区开放,营业面积1300平方米,各类图书近2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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