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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说:家有儿女初长成,儿女想去闯荡江湖,父母送宝刀神丹护身2、抄书第22天:帝王攻略3、小说:惊高贵冷艳九公主当街刺杀新科状元,理由居然是……

小说:家有儿女初长成,儿女想去闯荡江湖,父母送宝刀神丹护身

十五年的时光,并未在水夜邡夫妻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除了鬓角几丝若隐若现的白发,看不出与十多年前有什么不同。男的,美如妖孽,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稳重和睿智;女的,温柔似水,多了些许母性的光辉。岁月,带给他们的是韵致和成熟。

多年来,二人夫妻恩爱,琴瑟和谐,儿女绕膝,生活的极为美满。再幸福的生活也却也抵不过时光的消磨,生了些许的白发。

十五年的时光,雪花村依然没有真正下过雪,冬天来临时只有寒冷和干燥相伴。即使在夏季下雨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偶尔下雨,雨水也是少的可怜,象龙王打了个喷嚏,喷出寥寥几滴。

然而,十五年后的雪花村已非十五年前的雪花村。孙老爹也不再羡慕那天天下雨的南面,他,他们雪花村也不用再为水发愁。

漂亮的如妖孽一样的男人,水夜邡解决了水的问题。他竟然在这沙漠近处寻到了水源,准确地说是地下水,他打了两眼深深的水井,一年四季,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咕咕清水流出。浸润了这方圆数十里临近沙漠之地。

雪花村变成了花红柳绿之村,牛羊成群,年年庄稼大丰收。雪花村的村民们过上了缸里有水、仓里有粮、桌上有肉的日子。

水夜邡和何白筱在漠边的日子亦是逍遥的,自在的,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他们的一对儿女,水朴栉,水琪南,也已长成了少年。

年仅十六岁的水朴栉,身高快要超过父亲,脸上已经退去孩童的稚嫩。双眉斜挑,浓如墨染;有神的大眼,悬胆美鼻,厚薄恰到好处的双唇,棱角分明,眉宇间英气勃发。举手投足的神韵,酷似他的母亲,尤其是清澈如山涧溪水的眼睛。他做事恭谨认真也与其母亲如出一辙。

水琪南也已经十四岁了,小姑娘出落的亭亭玉立,长相与她美的如同妖孽般的父亲一般无二,精致无暇的瓜子小脸,顾盼生辉的迷人桃花眼。人家基因好啊,有这样优秀的爹娘,她注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儿子随妈,姑娘随爹。人家夫妻还真会生娃,不偏不向。水夜邡夫妻和他们的一对儿女,羡慕啥村子里所有的人。

“父亲,我已经长大,想去外面闯闯,长长见识。”水朴栉鼓起勇气和水夜邡说道。

这话憋在他心里已经有六年了,十岁时就生出要去看看外面世界的。终于等到及冠之年,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外面的世界,对无知的少年,总是有魔力般的吸引。幻想着它的多姿多彩。

听了儿子的话,水夜邡先是微微一愣,马上又露出慈爱的笑容。是啊,十六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儿了已经长大了,自己教授他满身的武艺、满腹的经伦,也称得上是文武全材。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法,怎么会甘心一辈子留在这漠边之地,守着父母,守着小小的雪花村。

水夜邡也曾经从少年过,哪里不理解儿子的想法和感受。谁又不曾是少年郎?走路,看过,笑过,哭过,摔痛过,站起来过,才不枉年少过。

“我知道了,等你母亲回来,我与她商量一番再说。”

“是,爹爹,孩儿知道了。”水朴栉恭恭敬敬的答道。

“我也要跟哥哥一起去外面,长见识。”话音一落,一名美少女就从外面蹦蹦哒哒跳进来,跳到水夜邡眼前。脑袋差点撞到水夜邡的鼻梁骨上。

“你这傻丫头,什么时候改改冒失的毛病。就这你这副德性,将来谁敢娶你?”

水夜邡很是宠溺的揪了揪自家姑娘的小耳朵,装做有些生气的模样。这女儿,他是爱到心底里去了。

“没人娶才好呢,我一辈子守在爹娘身边,做你们手心里永远的宝贝。”小丫头仰起脸,一副讨好的表情。她现在可得好好讨好自己的老爹,至少对于自己能不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自家老爹可有一小半的发言权。当然决定权在自家娘亲手里,不过老爹能美言几句也是很有用的。

“你刚刚还是要跟我出去长见识,现在又成了一辈子守在爹娘身边。撒谎,小心变成大老鼠。”

水朴栉很懂得适时补刀。自家妹妹不仅是爹娘手中的宝,也是他手中的宝。他大她两岁,仅仅两岁,从小到大事事处处让着她,仅替她挨娘亲的板子就数不清了。祸总是她闯,锅总是他背。

入夜时分,水夜邡轻轻将妻子的长发散开,为她摘下头上的簪环。女子温柔如水,很是享受丈夫的温情,她轻轻后仰,将头靠在男子的胸前。

水夜邡细心的一下下给自己的妻子梳着头发,待如瀑布般秀发一丝不乱,放下梳子,将妻子搂入怀中。

“今天栉儿和我提起要离家出去闯荡一番,长长见识。”

“你的意思呢?”何白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自己的丈夫。

“好男儿志在四方,让他去外面的天地闯闯也好,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有他自己的世界。”

“照这个说法,你就不是好男儿。你陪着我在漠边荒凉之地生活了十五年,为了我甘愿受风沙侵蚀之苦,放弃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基业,过着碌碌无为的日子。”

“你懂我的,我是心甘情愿的。能与你终日厮守是我一生最大的幸事。外面的天地我见识过,拼搏过,得到过,失去过,尝过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才会悟出,世间一切皆是虚象,唯你才是我心中最真,最美,最想陪伴的。

未曾经历不成感悟。栉儿不同,他这个年龄,外面的天地对他吸引太大,只有放手让他历练,让他自己去经历,才会找到他想要遵循的内心,找到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也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内心很不舍。栉儿性格敦厚,容易上当受骗,恐在外面会吃大亏。”

“经一事长一智,少时吃亏未必是坏事,对他也是一种历练。我们若不舍得放手,雏鹰会变成小鸡,而不是搏击长空的雄鹰。”

父母与儿女本就是越行越远,该大的总会长大,该老的也会老去。父母再爱儿女,也终究难陪其一生一世,唯手适时放手,成全他们的成长才是明智之举。

这些道理何白筱何尝不知,只是一想起儿子要离开自己去外面历练,心里很是不舍。整整十六年,儿子没有离开过自己,这一走,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她当母亲的如何舍得。

“栉儿还小,要不再等两年吧?”何白筱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是说给自己丈夫听的,也是劝解自己的。道理谁都懂,真能做到的,能舍得的终究是少数人。

“十六岁,已经不小了。我十六岁时已经名动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栉儿十六岁,什么也还没有做。”

“可是……”何白筱还想再说些什么,丈夫没有让再继续说下去,轻轻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不安的心神。

“前个儿,遇见一个迷路的客商,他说几个月前押送货物途经大楚国,当今的皇帝是皇甫清。再细问他,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我们离开京城十几年,相距千里之遥,一直没有京中信息。原以为他还在做皇帝,把大楚打理的井井有条,让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实现他伟大的梦想。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帝位易主。让栉儿去看看,也能打探些消息回来。他若安好,你我才能安心。”

“好吧”何白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让儿子离开雪花村了。

“我想让茉莉跟着栉儿一起去。”见妻子点头同意了,水夜邡想着再替姑娘说个好话。

一听自己丈夫这句话,何白筱是真急眼了,“不行,我不同意。她一个姑娘家,到外面闯什么。他们不知道人世险恶,你还不知道吗?茉莉不会武功,一个女孩子家家,万一有个闪失,让我怎么活?”

何白筱断然否决了丈夫这个提议,根本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会有闪失?我是担心碰到她的人有闪失。你自己的女儿你还不了解。我让茉莉跟着栉儿一起去,是不放心栉儿,你刚刚也说栉儿敦厚。有茉莉在他旁边给他出着主意,相互照应着,你我也能放心。”

何白筱听丈夫这样解释,心情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沉思半天,不再说话。坦白说,儿子一个人去外面,她绝对不放心,如果女儿也跟着去,她更不放心。但是,兄妹两个人在一起,能相互照应,总是好的。

沉思了半天,悠悠开口:“就依你,我为他们准备些衣物、盘缠和路上的吃食,就让他们去闯一闯吧。”

猫在窗户底下偷听的兄妹二人高兴的差点叫出声来。

临行的前夜,夫妻二人将一对儿女叫到身旁。水夜邡强压心中的不舍,笑着对儿子说:“栉儿,你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此番离开家外去历练,定要照顾好妹妹,照顾好自己。”

水朴栉郑重的点了点头。“父亲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照顾好自己。”

水夜邡起身,从床上抽出一个长条的木盒。木盒用包袱皮裹着,解开包袱皮,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柄刀。水夜邡将刀拿在手里,脸上神情凝重。刀身长约三尺,刀鞘通身墨黑色,看磨损的程度应该有些年头了。水夜邡左手紧握刀,右手握刀柄,缓缓将刀抽出。

刀身一点点露出来,寒光崩现,房内犹如打了一道利闪般光亮。随着刀的出鞘,水朴栉的眼睛也越睁越大。刀身光滑如水,闪着光芒,散发着凌冽之气。随着刀的出鞘,屋内温度也陡然下降。

“父亲,这是?”水朴栉毫不掩饰自己对这柄刀的喜爱之情。

“栉儿,它的名字叫闪电龙鳞劈,是把可削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宝器。自我十六岁起,它就与我左右不离,伴随我闯荡江湖。十六年前,我与你母亲决定落户雪花村,就将它封存。是时候该将它传给你了。”

刀鞘置于桌上,水夜邡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刀身,一股难言的情愫在心底里流动。

“自今日起,它又可以重见天日。你就是它的新主人。”

水朴栉看着父亲递到自己面前的闪电龙鳞劈,有些不敢置信。眼睛死死盯在刀上,问道:“是给我的吗?”

“当然是给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传给你理所应当。”水夜邡说这句话时,目光柔和对上妻子的目光,两个人心有灵犀,会心的一笑。

接过父亲水里的刀,水朴栉心里的兴奋,激动,无法用言语表达。恨不得立刻拿着刀去院子里练上几趟刀法。左看看,右看看,爱不释手。

“爹爹,你很偏心,把这么好的宝贝送给哥哥。我还是你唯一的女儿,为什么不送给我?”茉莉嘟起小嘴,一扭小脑袋,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这丫头自小什么也和哥哥争,而且次次完胜,当然都是水朴栉让着他。这次看到宝刀也想要,伸手就要从水朴栉水里抢过来。

若是其它的东西,水朴栉一定让给妹妹,唯独这刀不行。下意识的一闪身,茉莉夺了个空,更加的不高兴了。“刀给我,这么宝贝的东西,用来砍烤乳猪,一定很好用。”

听了自己妹子的话,水朴栉和他老爹水夜邡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被茉莉气的。这稀世的宝兵器,她要用来吃烤乳猪,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

“茉莉,不许胡闹。栉儿,赶紧的将刀入鞘,免得误伤了人,收好了。”

还是母亲的话管用,茉莉无论是多么喜欢找事,遇到母亲发怒,她屁也不敢放,只能乖乖听着。

茉莉嘟着嘴,摇晃着母亲的胳膊。“娘亲,不公平,真的很不公平,我被爹爹歧视了,他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

“我哪有?”水夜邡对自己女儿的话很是不认同。

“就是有,你还我吃烤乳猪的刀。”茉莉还是没有忘记用宝刀吃烤乳猪的事。

何白筱轻轻打了茉莉手背一下,“好了,别闹了。你又不能习武,宝刀在你手上也没有用处。我这里也有宝贝要给你。”

一听母亲有宝贝给自己,茉莉眼里顿时放出光彩,刚刚还嘟着的小嘴也不嘟了,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娘亲。

何白筱转身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三个药瓶,白色,蓝色,红色,各一,递到女儿面前。

“白色瓶中所盛的是玉露九转还魂丹,有解百毒的功效,但凡中毒之人,无论毒性多大,只要一息尚存,服下此药即可保全性命;蓝瓶里面盛的是梅红清心续命丹,有治病强体的功效,病入膏肓的人服了能令她病体转安,即使无法根除也能延长很长一段时日,心身无恙者服用可强身健体,但不能过多服用。”

茉莉伸手将白瓶和蓝瓶的药接过来,装到自己的都囊中,“娘亲,红瓶里面是什么药,治什么病的,比前两瓶更厉害吧?”

何白筱摇了摇头,对女儿说:“前两瓶药各有三十粒,是治病救命所用。红瓶的却不是,只有三粒,剧毒无比,无色无味,任何方法也试不也它的毒性,名叫叶落无根百消丹。你切记,这是用来给你保命的,不到万不得一,不可使用。”

茉莉拼命点点头,也将红瓶药收入囊中。

“天下九分,诸侯割据,中原腹地常年有战事。你们出门在外切要小心行事,莫沾染上不必要的是非。茉莉,在外不可任性,万事皆要听你哥哥的安排,他年长你两岁,考虑的事情也更周全一些。”

何白筱再三叮嘱道,儿行千万母担忧啊!

“栉儿,你们第一站可到大楚国,顺便替我打探些事情。我与楚皇皇甫銆是旧交,听闻楚国皇位易主,你了解一下是什么原因,他的近况如何?”

“是,孩子定完成父亲的嘱托。”

次日,两个孩子离开雪花村,村里老少一百多口子人,夹道相送。大梅特意将茉莉叫到一边,塞了个大包袱给她。

“大梅婶子,这是什么啊?”茉莉好奇的问道。

“是羊头,烤羊头。你二赶子叔昨夜宰杀了只羊,一大清晨给你们烤好的,路上吃。”

看着大梅憨厚的笑容,茉莉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她太爱大梅婶子了,知茉莉好吃者,大梅婶子也。

望着一对儿女远去的背影,何白筱突然落泪了。水夜邡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安慰着。

“你我知道,迟早都会有这一天,孩子们大了,这里不是他们的归宿,不是他们的天地。你若想他们了,我带你回中原看望他们便是。”

何白筱听了丈夫的话,又破涕为笑,象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归宿,他在哪里,那里便是她的家。

抄书第22天:帝王攻略

今日文案摘抄自小说《帝王攻略》,这本小说是语笑阑珊创作的古代纯爱小说,主要讲述了大楚皇帝楚渊与西南王段白月之间的故事。他们自幼相识,当时段白月捏断楚渊手臂,间接助其夺得太子之位,此后二人一直保持联系。在楚渊十八岁登基后不久,云南发生内乱,段白月亲自率部平乱,曾为帮助楚渊铲除异己强行出关,却走火入魔,饱受十年金蚕线蛊虫噬心之苦。后来为解金蚕线,楚皇发动人力、物力去查找解毒之法,但都始终不得。最后迫于无奈之下(为了帮楚皇扫除障碍,结果又中了尸毒),段白月只能三年时间闭关修炼菩提心经,导致全身长满蓝色图腾且身带剧毒,因此在出关后便对楚渊闭门不见,想让楚皇忘了他,但仍默默守护着楚皇。

后续就是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找到了金蚕线的解毒之法,段白月以身犯险。后被楚皇知道后,也开始御驾亲征帮助段白月拿到天辰砂。如果说前期是两个小情侣还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暧昧期,一个傲娇一个追逐的话,后面基本上没有虐,有波折(比如段白月掉海)但都是有惊无险,开始小情侣甜蜜期了。这部剧有小别离(一场是段白月中了尸毒,不得不离开回云南闭关三年,练菩提心经;还有一场是楚皇御驾亲征出海的时候,遇上跟叛军作战的时候,段白月掉海),不过都是小别离,都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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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人

你若是发自内心讨厌

那对方只要一出现便能感觉到

无论变成什么样子

这世间凡是觊觎你的人

烧成灰我也认得

有我在

他连想见你一面

也不可能

我心甘情愿为你疯

至于旁人

来一个杀一个

这江山是我的责任

你才是我的牵挂

此生愿奉上

帝业千古为聘

身上有毒

我便离他远一些吃饭

一人一张桌子总该行

容貌尽毁

我喜欢便成

与旁人何干

我大概真的不是个好皇帝

如此关键的一仗

我这几天想的不是战事输赢

反而满脑子都是你

有菩萨低眉亦有金刚怒目

这才是出家人的慈悲

遮蔽了眼睛的

往往不是外人布置的假象

而是自己先入为主的偏见

小说:惊高贵冷艳九公主当街刺杀新科状元,理由居然是……

盛京长安街,热闹声非凡,今日正是金榜题名时,多少莘莘学子奔赴万水千水拥挤在长安街上,自是人声鼎沸。

“啊——”

醉香楼包厢中,一道惨不忍睹的尖叫后,楚宴宴一脚把不厌其烦来骚扰她的斯文败类踹出包厢,洛子逸四叉八仰毫无形象摔在走廊上,连带着脚下的木板都震了震。

他痛得捂着屁股哀嚎,颤颤巍巍伸出手指向一脸俏皮朝他眨眼的楚宴宴,刚张嘴嘭地门关上打断他所有的话。

门外的哀嚎声不断,楚宴宴神情放松拍了拍手掌。

“公主,圣上都说了多少遍了,女儿家要温柔矜持,不能总动手动脚。”

跟着她的贴身侍女小扶儿满脸无奈,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个前来求亲被打走的对象了。

楚宴宴眉眼一横,双手环胸倚在凳子上,对小扶儿的话嗤之以鼻:

“小扶儿,你要时刻记得你的主子——我,”她话音顿了顿,骄傲地微抬起下巴,“可是公主,何须屈尊降贵去迁就别人。”

她随意捻起块糕点塞进嘴巴里,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继续说道:“普天之下,从来都是别人讨好我,哪有我讨好别人的道理。”

这话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小扶儿拧着眉转动脑瓜想了想,她家主子乃是当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九公主,确实只有别人讨好她的份,忽然她拍了拍脑袋,懊恼自己怎么被带偏了。

两人谈话间,外头传来阵阵喧嚣声,楚宴宴定的包厢的窗户正巧挨着街上,她抛弃小扶儿任由她自己去想个明白,而后好奇推开窗户,瞧瞧外头有什么热闹。

长安街上,各色的花朵漫天挥洒,看得人眼花缭乱,楚宴宴定睛一看,原来是科举出结果了,这会儿人们正在街上庆祝恭贺,殿试前三的学子骑在马上向街上的街坊邻居拱手回礼。

花朵铺天盖地砸到他们身上,不知包含了多少女儿家们含羞带怯的心思。

“有什么好看的。”

楚宴宴趴在窗栏上,无聊地伸手去接飞舞在空中的花,小扶儿也好奇地凑过来,却与她的看法截然相反,星星眼地盯着马上的郎君们,握手赞叹:

“好帅啊。”

楚宴宴不屑,反而觉得小扶儿这模样比起这些脸色暗沉的书呆子好看数十倍,不过都是些绣花枕头,成日只知道死读书,骑马还要别人牵着。

她百般无聊拿花逗弄小扶儿,忽然就见小扶儿愣住了神,痴痴地望着楼下失言。

背后的街道同样陷入一瞬间的寂静,紧跟着狂欢般的呐喊险些震破她的耳膜,铺天盖地的鲜花砸到她头上。

“这是哪下凡的文曲仙君,哎哟我的心。”

“这是哪家的状元郎,看得我这老太婆这心哟都要升天喽。”

“郎君郎君啊啊啊啊——”

街上的姑娘们激动得喊不出话来,热情得让人怀疑是不是误食了罂粟,楚宴宴没忍住他们的热情,跟着往下看去,纵身马上的红衣少年郎霎时惊艳得让她失了话语声。

面如冠玉,清新俊逸,意气风发少年郎,鲜衣怒马似锦华,世间所有美好的词都在此刻溃不成军。

噗通——

噗通——

楚宴宴还从未见过这么清秀俊朗的人儿,她失神地摁住胸口狂跳的心脏,脸蛋猛地通红,她红着脸望着众人的反应,迟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按住小扶儿。

“花,花,我的花呢?!”

疯狂真香了。

小扶儿也被新晋状元郎的儒雅俊朗迷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楚宴宴在说什么,楚宴宴那个气啊,人到关键时刻不中用。

她的郎君,那是她的郎君,怎么能教别人抢先了去。

她急的直跺脚,忽然急中生智,拔下头上的花簪,那花还正巧是三月开得正艳丽的桃花。

她的桃花运。

楚宴宴眉梢皆是喜意,半眯着一只眼对准马背上游行的状元郎,咻的一声射出簪子,正准插在状元郎的帽子上。

归子慕一早还没睡醒,就听到外头高中状元的贺喜,迷迷糊糊换了身衣裳坐上马背,听着街里邻坊的道贺,他激动得满面红光,强压着喜悦谦卑谢礼。

却没想到不知哪来的飞镖,许是落榜学子心生不满,铮地飞射而来,扫过道劲风,那飞镖直插到他帽子上,他道谢的动作顿时僵住,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挂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众人都看在眼里,街上陷入一片死寂,紧跟着从旁侍君猛地回过神,惊叫起来——

“刺刺杀……来人啊!保护状元郎,有人刺杀,刺刺杀!!!”

街道上惊叫声不绝于耳,行人顿时乱作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嘎嘣脆了,好好的游行乱成一锅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拍手叫好,正沾沾自喜。

“公主!”

下一秒楚宴宴单手爬上窗沿,小扶儿瞳孔一震,吓得魂都没了,伸手没来得及抓住人,楚宴宴的衣衫便从指尖悄然划过。

“公主——!!!”

撕心裂肺的惨叫混合在人群中渐渐从楚宴宴的世界里褪去,她从二楼一跃而下,于混乱中亮起的一道鲜艳色彩,目标明确,直冲状元郎。

半时辰后

楚宴宴发髻凌乱地跪在养心殿中,上首当朝九五之尊一脸恨铁不成钢,正教训着她这个“刺客”。

“好你个楚宴宴,朕真是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敢当众刺杀状元,还把人给压晕了,你置法纪于何地。

真是要气死朕。

还不顾你公主的身份,和个不清不楚的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楚皇气得吹胡子瞪眼,胸膛起伏得厉害,虽然他的胡子早被楚宴宴嫌老给拔了。

早就习惯了父皇一惊一乍,楚宴宴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反正她知道楚皇心疼她,不会真怎么样,只是听着听着,这话怎么越来越不对味。

“父皇,”楚宴宴突然出声打断他。

楚皇以为她意识到错误准备认错了,心中感到一丝安慰,下一刻楚宴宴娇羞地捂着脸蛋,小跑到他跟前,眨巴着大眼睛含羞带怯小声询问:

“状元郎叫什么?”

楚皇脸一黑,“你给朕继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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